夏祝接着说: 而且,我现在有理由怀疑,咱们队伍里,出了被买通的叛徒。不管这人是谁,我一并把他揪出来,剔除这匹害群之马。
王队手不动了,屋里静下来。
两人四目相对。
就不怕把自个儿搭进去?
你怕?
王队掀开盖子,喝了一口: 我有啥可怕的?反正要退休了。
夏祝说: 要是能办好,自然是好。要是办不好,这身皮,穿着也没意思。
王队把缸子撂在桌上,板着脸说: 是,反正你也不爱穿,整天像个体育生。
次日一早,监听手续批了下来,夏祝又赶去技术总队,找到相关同志,监听马刚电话。
整整一上午,都没动静。
技术员要去吃饭,想叫上夏祝,他却不想走,说: 你们去,你们去,我守着,再听听。
不差这一会儿。
夏祝想了想说: 要不,你帮我捎俩包子?
人走了也就几分钟,有人给马刚打电话。
夏祝立马来了精神,戴上耳麦,开了录音,屏息凝神听起来。
打电话的人,听着也是个糙汉,鼻子有些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