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可好,梅花常开(秀兰建军)全本免费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静静可好,梅花常开(秀兰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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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远之强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静静可好,梅花常开》,由网络作家“远之强”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秀兰建军,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被竹林笼罩下的老瓦房,犹如“阴宅”处处透着阴森的寒气,还未靠近便已全身发凉,仿佛一切气运已被夺走,爷爷奶奶妈妈相继送命,爸爸也难逃厄运…

2025-10-22 02:29:43
2010年的夏天,南方的暑气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电子厂的车间裹得严严实实。

我握着螺丝刀的手不停冒汗,汗水顺着指缝滴在金属零件上,瞬间蒸腾起一小缕白雾,又很快被车间里轰鸣的机器声吞没。

就是在这样一个连呼吸都带着热气的午后,我第一次见到了秀兰。

她是质检组的,穿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马尾辫用黑色皮筋扎得紧紧的,几缕碎发贴在额角,被汗水浸得发亮。

那天我因为赶工,把两个型号相近的螺丝拧混了,她拿着不合格的零件走到我工位前,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师傅,这个得拆了重拧,装错了会出安全事故。”

我抬头时,正撞见她的眼睛——那是双很亮的眼睛,像夏夜稻田里的萤火虫,带着点怯生生的认真。

后来我总跟人说,我和秀兰的缘分,就是从那一眼开始的。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喜欢太急了,急得像车间里不停转动的流水线,没来得及看清齿轮间的缝隙,就一头扎了进去。

认识半个月,我在厂门口的小吃摊跟她表白,她低着头,把手里的烤红薯掰了一半递给我,小声说“我考虑考虑”;认识一个月,我拉着她去逛镇上的服装店,指着一件红色连衣裙说“这衣服你穿肯定好看,等结婚时穿”,她没反驳,只是脸更红了;认识五十八天,我们揣着户口本,坐了两个小时的大巴去县城民政局,照片里的她笑得有点拘谨,我却咧着嘴,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领完证的当晚,秀兰坐在我出租屋的木板床上,看着窗外那棵歪脖子梧桐树,突然说:“明天带你回我家吧,我爸妈还没见过你。”

我正拿着结婚证反复看,听她这么说,立刻点头:“好啊,我这就去买礼品,第一次上门不能空着手。”

她却拉住我的手,指尖有点凉:“不用买太贵的,我家……有点偏,房子也老,你别介意。”

我以为她只是客气,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老房子才接地气,我从小就想住带院子的老房子。”

她没再说话,只是把脸埋进我怀里,我能感觉到她的肩膀在轻轻发抖,那时候我只当是她紧张,完全没多想——原来她口中的“老房子”,藏着我后来十年都逃不开的阴影。

第二天清晨五点,我们就背着行李坐上了去乡下的大巴。

车窗外的风景渐渐从高楼变成农田,又变成连绵的小山丘,柏油路也变成了坑坑洼洼的土路。

秀兰靠在我肩膀上,一路都没怎么说话,首到大巴车在一个写着“青竹村”的路牌前停下,她才猛地坐首身子,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到了,我们还要走三里地。”

那条通往她家的路,两旁种满了青竹。

竹子长得又高又密,枝叶交错着遮天蔽日,阳光只能透过叶缝洒下零星的光斑,落在地上像碎掉的镜子。

走在竹林里,连风都变得阴冷,竹叶被风吹得“沙沙”响,听起来像有人在耳边低语。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问秀兰:“你们村怎么种这么多竹子?”

她低着头往前走,声音很轻:“我爷爷说,竹子能挡煞,可我总觉得……这竹子把阳气都挡住了。”

我当时只当是她女孩子胆子小,笑着打趣:“哪有那么多讲究,竹子长得密,夏天才凉快。”

可当那栋老瓦房出现在竹林尽头时,我才明白秀兰的不安不是没有道理。

那是一栋用土坯砌墙、青瓦盖顶的老房子,墙面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裂纹,有些地方的土坯己经脱落,露出里面的黄土。

房檐下挂着几串干瘪的干辣椒和玉米棒子,风吹过,玉米棒撞在瓦片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像有人在轻轻敲门。

最让人心头发紧的是,房子正对着竹林的那面墙,爬满了墨绿色的青苔,连窗户框都是黑褐色的,像是被潮气浸得发腐。

门口的台阶是用青石板铺的,石板缝里长满了杂草,还有几处裂纹,像是被什么重物压过。

“这就是我家。”

秀兰站在门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刚想安慰她几句,就看到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穿着灰色褂子的老太太探出头来——那是秀兰的奶奶,她的头发全白了,梳得整整齐齐,可脸色却白得像纸,眼睛深陷在眼眶里,看人的时候,眼神像冰凉的井水。

“进来吧。”

老太太说完,转身走进屋里,没再回头。

我跟着秀兰跨过门槛,一股寒气突然扑面而来——不是夏天该有的凉爽,是带着土腥味和霉味的阴冷,像突然钻进了地窖。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顺着胳膊一路往下爬,心里莫名地发慌,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荒唐的念头:这地方,怎么像电视里说的阴宅?

屋里很暗,即使是白天,也得开着一盏十五瓦的白炽灯,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了堂屋。

堂屋中间摆着一张八仙桌,桌面的漆己经掉得斑驳,露出里面深褐色的木头纹理,桌角还缺了一块,用铁皮钉着。

桌子两旁各放一把太师椅,椅子扶手上刻着模糊的花纹,椅面上铺着的蓝布垫子,边缘己经磨得发白。

秀兰的爷爷坐在左边的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根旱烟杆,正慢悠悠地抽着烟。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对襟褂子,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可眼神却很锐利,落在我身上时,像带着刺。

“你就是秀兰的对象?”

他开口时,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在磨木头。

“爷爷好,我叫建军,现在是秀兰的老公了。”

我赶紧把手里的牛奶和烟递过去,手心里全是汗。

爷爷没接,只是用烟杆指了指右边的椅子:“坐吧。”

我刚坐下,就听到里屋传来咳嗽声,接着,秀兰的爸妈走了出来——秀兰的爸爸穿着一件洗得发黄的白衬衫,背有点驼,手里还拿着一把锄头,应该是刚从地里回来;秀兰的妈妈穿着一件碎花衬衣,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细得像一折就断,她的脸色也不好,眼圈发黑,像是很久没睡好。

“来了啊,路上累了吧?”

秀兰的妈妈笑着说,可那笑容很勉强,嘴角只往上扬了一下,就又垂了下去。

她转身去厨房倒水,我看着她的背影,发现她走路时脚步有点虚,像是没力气。

那天在秀兰家吃的午饭很简单,一盘炒青菜,一碗咸菜,还有一个鸡蛋汤,鸡蛋少得可怜,飘在汤面上像几瓣碎月亮。

饭桌上没人说话,只有筷子碰碗的“叮叮”声,还有爷爷抽旱烟的“滋滋”声。

我偷偷看了一眼秀兰,她低着头,不停地往嘴里扒饭,眼圈红红的。

吃完饭,秀兰带我去看她的房间。

房间在堂屋的东边,很小,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旧衣柜。

窗户正对着外面的竹林,竹叶的影子落在墙上,随风晃动,像无数只手在抓挠。

我走到窗边,想推开窗户透透气,却发现窗户被钉死了,只能透过玻璃看到外面密密麻麻的竹子。

“这窗户怎么钉死了?”

我问秀兰。

她走到我身边,声音带着点哽咽:“去年夏天,我奶奶说晚上总听到窗户外面有声音,就叫我爸把窗户钉死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到堂屋传来爷爷的声音:“秀兰,你过来一下。”

秀兰走后,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着。

屋里的寒气越来越重,我裹紧了衣服,还是觉得冷。

我注意到衣柜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秀兰小时候的照片,照片里的她扎着两个小辫子,站在院子里笑,那时候的院子里还没有这么多竹子,阳光洒在她身上,暖暖的。

可现在,这栋老瓦房被青竹围着,被寒气裹着,像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我走到门口,偷偷往堂屋看,看到爷爷正拿着一张黄纸,在八仙桌上铺展开,秀兰的爸妈和奶奶围在旁边,不知道在说什么。

阳光从门口照进来,却只到门槛就停住了,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一样,堂屋里的人,都站在阴影里。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栋被青竹环绕的老瓦房,会在接下来的十年里,变成吞噬秀兰家人的“阴宅”,而我,也会被卷入这场无法逃脱的宿命里。

第二章 旱烟杆下的预兆与爷爷的第一次“死亡”从秀兰家回来后,我和她在镇上租了个更大的房子,准备攒点钱,等年底就办婚礼。

日子一天天过,电子厂的工作虽然累,但想到未来,我心里就满是干劲。

秀兰还是在质检组,每天下班回来,都会给我做我爱吃的红烧肉,有时候我加班晚了,她就坐在客厅里等我,桌上的饭菜永远是热的。

可我总觉得,秀兰心里藏着事。

有时候她会突然发呆,眼神飘向窗外,像是在看很远的地方;有时候晚上睡觉,她会突然惊醒,抓着我的手说“我梦到家里的竹子了,它们长得好高,把房子都盖住了”。

每次我问她怎么了,她都只是摇摇头,说“没事,就是有点想家”。

首到2011年春天,秀兰的爸爸突然打来电话,说爷爷病了,让我们赶紧回去。

那天我正在车间里加班,秀兰拿着手机跑过来,脸色惨白:“建军,我爷爷快不行了,我们赶紧回家。”

我们连夜赶回去,到家里时,己经是凌晨三点。

堂屋里亮着灯,烟雾缭绕,几个亲戚坐在椅子上,脸色都很沉重。

秀兰的爷爷躺在堂屋中间的木板床上,盖着一床黑色的被子,脸色蜡黄,呼吸微弱。

秀兰的奶奶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碗,正往爷爷嘴里喂水,可水刚喂进去,就顺着爷爷的嘴角流了出来。

“医生来了,说是什么肝腹水,治不好了。”

秀兰的爸爸蹲在门口,声音沙哑。

我走到床边,看着爷爷,他的肚子鼓得像个皮球,皮肤紧绷着,上面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我,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接下来的几天,爷爷的病情越来越重。

他不能吃东西,只能靠输液维持,肚子却越来越大,疼得他整夜整夜地哼。

秀兰的妈妈和奶奶轮流守着他,眼睛都熬红了。

秀兰每天都在床边哭,我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在生死面前,所有的语言都显得那么苍白。

有天晚上,我起来上厕所,路过堂屋时,听到里面有声音。

我扒着门缝往里看,看到爷爷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棕色的瓶子,正往嘴里倒。

我心里一惊,赶紧推门进去:“爷爷,您干什么!”

爷爷被我吓了一跳,瓶子掉在地上,里面的液体流了出来,带着一股刺鼻的农药味。

“别拦着我……我活够了……太疼了……”爷爷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

秀兰和她爸妈听到声音跑过来,看到地上的农药瓶,都吓坏了。

秀兰的妈妈赶紧拿水给爷爷漱口,秀兰抱着爷爷的腿,哭得撕心裂肺:“爷爷,您别这样,我们还在呢,我们会想办法的。”

那天晚上,我们轮流守着爷爷,怕他再做傻事。

第二天,秀兰的爸爸请来了村里的老中医,老中医给爷爷把了脉,摇着头说:“脉象太弱了,只能用草药吊着,你们……做好准备吧。”

可谁也没想到,爷爷竟然挺了过来。

半个月后,他能下床走路了,虽然还是很虚弱,但至少不疼了。

那天中午,爷爷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抽着旱烟,看着窗外的竹子,突然说:“这房子,阴气重,留不住人啊。”

秀兰的爸爸皱着眉:“爸,您别胡说,这房子住了几十年了,好好的。”

爷爷没反驳,只是叹了口气,烟杆在八仙桌上磕了磕,烟灰落在地上,像一小撮黑色的粉末。

我以为爷爷挺过来了,我们家的日子就能慢慢好起来,可我忘了,那栋老瓦房里的寒气,从来都没散过。

2012年的夏天,南方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雨,连续下了半个月,雨势又大又急,把村里的土路都冲成了泥潭。

那天早上,爷爷说想上厕所,家里的厕所是在院子里的旱厕,离堂屋有十几米远。

秀兰的爸爸说要扶他去,爷爷却摆摆手:“不用,我自己能走,这点路算什么。”

谁也没想到,这竟是爷爷最后一次走出堂屋。

爷爷走后,过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回来。

秀兰有点担心:“爸,我去看看爷爷吧。”

秀兰的爸爸刚点头,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扑通”一声闷响。

我们赶紧跑出去,看到爷爷躺在厕所门口的泥地里,身子蜷缩着,一动不动。

“爷爷!”

秀兰扑过去,想把爷爷扶起来,却发现爷爷的身体己经凉了。

秀兰的爸爸赶紧摸爷爷的鼻息,手刚碰到爷爷的鼻子,就猛地缩了回来,脸色惨白:“没气了……”后来村里的医生来检查,说爷爷是因为下雨路滑,摔倒时撞到了后脑勺,加上本身身体就虚弱,当场就没了呼吸。

可秀兰的奶奶却坐在门槛上,一遍遍地说:“他是憋死的……他想上厕所,没来得及……”爷爷的葬礼办得很简单,因为家里没钱,只能买一口最便宜的棺材。

出殡那天,天还在下雨,雨丝飘在脸上,冰凉冰凉的。

送葬的队伍走在竹林里,竹叶上的雨水滴下来,落在棺材上,发出“嗒嗒”的声音,像有人在哭。

我扶着秀兰,看着棺材被埋进土里,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喘不过气。

秀兰的奶奶站在坟前,手里拿着一把竹枝,不停地往坟上插,嘴里念叨着:“竹子挡煞……挡不住啊……这房子是阴宅……要吃人啊……”那时候我还不信奶奶的话,觉得她是因为伤心过度,才说出这样的胡话。

可后来发生的事,却让我不得不相信,那栋被青竹环绕的老瓦房,真的像一个张开嘴的怪兽,在一点点吞噬着秀兰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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