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小满盯着手机导航，第三次确认地址。
"夜阑火锅·24 小时营业"的招牌在深夜里亮着诡异的红光，像是浸泡在血水里的霓虹灯。门口的石狮子造型古怪——左爪捧着一碗香油，右爪举着二维码，狮嘴里还叼着半截黄符，在夜风中轻轻晃动。玻璃窗上凝结着厚重的水雾，隐约可见里面人影晃动，但仔细看，有些"人"的影子似乎多了条尾巴，或者少了颗头。
"你确定是这儿?"小满戳了戳左肩的龙纹疤痕，那里已经三天没有动静了。疤痕呈现出暗银色的金属光泽，摸上去冰凉坚硬，像是嵌进皮肉里的龙鳞。
没有回应。
2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的瞬间，挂在门框上的铜铃"叮"地一响，声音清脆得有些刺耳。整个店里的喧闹声戛然而止，至少二十双眼睛齐刷刷看过来——有正常人类，有头顶狐耳的少女，甚至角落里还坐着个正在涮毛肚的......僵尸?那僵尸察觉到她的视线，默默把额头上快要脱落的符咒往领口里塞了塞，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疼。
"生面孔啊。"柜台后的老板娘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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