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了,你该滚了。
顾西洲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精准地、狠狠地扎进我的耳膜,穿透鼓膜,直抵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深处。每一个字,都带着金属般的冷硬和毫不掩饰的厌弃。
我坐在宽大的梳妆镜前,镜面光洁如新,清晰地映照出我此刻的模样。一张精心描摹过的脸,眉眼、鼻梁、唇形,甚至那刻意模仿的、带着几分无辜下垂的眼角弧度……都与那个女人有着七分相似。这是顾西洲的杰作,他耗费巨资、动用无数顶尖资源,耗时三年,将我这张原本属于苏念的脸,一点点雕刻成了林晚晚的赝品。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骤然缩紧,尖锐的疼痛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胸腔深处撕裂般的痛楚。
又来了。
每一次,只要林晚晚这个名字从世界的某个角落飘回这座城市,我就要经历一次这样的凌迟。我是顾西洲法律上明媒正娶的妻子,却也是他精心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