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秘书有多难

当个秘书有多难

作者: 荞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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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当个秘书有多难》“荞麦画”的作品之抖音热门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我做了男配年秘终于把他和女主撮合成一看着含情脉脉的女我姨母笑地打算退出办公突然看见了弹幕: 霸总现在要气死了心心念念的小秘书让他找别的女嘿嘿嘿两米高黑皮霸总 vs 身娇体软小秘俺想看涩霸总的锁链都准备好囚禁倒计时启倒数十个数10、9、8.......我的手哆嗦了下一身后传来男配温润的嗓音: 周秘麻烦留一我有些事情需要麻烦1我穿进狗血虐女文...

2025-06-01 13:40:51
我做了男配年秘书,终于把他和女主撮合成一对。

看着含情脉脉的女主,我姨母笑地打算退出办公室,突然看见了弹幕:

霸总现在要气死了吧,心心念念的小秘书让他找别的女人。

嘿嘿嘿两米高黑皮霸总 vs 身娇体软小秘书,俺想看涩涩。

霸总的锁链都准备好了,囚禁倒计时启动,倒数十个数

10、9、8.......

我的手哆嗦了下。

下一秒,身后传来男配温润的嗓音: 周秘书,麻烦留一下。

我有些事情需要麻烦你。

1

我穿进狗血虐女文里年。

我有一个很好的上司。

不嫌弃我没经验,公费让我学外语,带我参加谈判,失利时温柔帮我复盘。

这么好的上司,却只是这本狗血虐女文里的深情男二。

喜欢了女主一辈子,只得到一句: 我只是把你当哥哥。

这合理吗?

开玩笑

从意识到我的神仙上司只能单相思后,我就一直暗戳戳地拆散男女主,誓要让上司心想事成。

不过对于这本狗血虐文,好像我也不用做什么,男女主就能给自己闹掰。

就比如:

女二摔倒。

男主对女主大吼: 你怎么能推她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女主: 我不是我没有呜呜呜呜呜。

男主: 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我要弄死你,可恶的女人

我: .......

我躲在墙角探头,看看天,又看看地,确定这不是在拍短剧。

人类的智商怎么能感人到这种地步——

你在干什么?

熟悉的声音传来。转身刚好对上上司漂亮的狐狸眼。

他一身西装革履,淡蓝色领带板正系在胸前,腰细腿长,淡淡瞥我一眼,就让人下意识腿软。

不上班一天天看热闹,我真是太惯着你了。

他把手里的文件扔给我,冷冷开口:

一小时后我要看到公司上月全部销售数据分析。

我哭丧着脸: 老板,一个小时太短了……

他锐利的眸子扫过来。

我一激灵,立马变了画风:

保证完成任务

2

老板很讨厌男主。

这很正常,任何一个深情男二都不会喜欢男主。

他们的人物关系也很有意思。

女主和老板是青梅竹马。

男主是女主保姆的儿子,被恋爱脑女主爱上后,在女主父亲死后继承公司。

我这种 996 牛马理解不了女主千金大小姐的脑回路。

就像理解不了为什么高岭之花一样圣洁美好的老板会喜欢女主一样。

但无论如何,只要老板喜欢,我这个金牌秘书都会努力帮他得到

我整理完报表,下楼吃午饭。

人群熙攘的餐厅里,男女主那对癫公癫婆又在吵架。

女主不小心撞到女配身上。

男主瞬间火了,揪着女主的耳朵呵骂。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就是故意的

女主泪眼汪汪,很委屈: 我不是,真的不是,呜呜呜呜.....

——

女主是不是有病啊软柿子一个,气死我了,打他啊

暴躁狂男主 vs 哭哭哭哭哭女主,绝了,你们锁死吧,别耽误我男二独美。

真不该看早古虐文,气得我心脏疼,真是......

我一边吃饭,一边看悬浮在半空中,只有我能看到的弹幕。

出现得很随机,也没什么规律,像读者评论一样,乱七糟什么都有。

我本以为是我穿书的金手指,可这么多年,这些弹幕除了吵架,半点儿有效信息都没有,只能当做无聊的消遣。

吃完饭,那边还是乱糟糟地吵个不停。

女主的哭声凄惨。

我握了握拳,觉得不行。

没人能欺负老板的老婆,哪怕老婆脑子不太好。

放下筷子,拿起手头的咖啡,冲过去泼在男主脸上。

这里是荣安,不是你们江家,小江总耍威风也要有个限度。

我拉起女主,把她护在身后。

女主很漂亮,肤色白皙娇嫩,单薄的身形颤抖着,像花蕊上停歇的蝴蝶。

我不由得软下语气:

江小姐,别怕,顾总会保护——

谁要你多管闲事

她很生气地扇了我一巴掌。

谁允许你泼我老公的?知不知道他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

说着,她快步跑到男主身边,心疼地擦拭着他溅了咖啡渍的侧脸。

老公,没事,我回头就告诉顾哥哥开除她,给你报仇。

周围人交头接耳地看热闹。

我呆滞地站在原地。

脸颊火辣辣的,很痛,有点丢人。

但更多的是绝望。

这种人以后当上老板娘,我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老板怎么会喜欢这种人啊……

周秘书。

耳畔突然响起老板熟悉的嗓音。

抬头,他正站在三米远处,眸光沉沉地盯着我。

3

顾哥哥

女主一瞬间有了底气,握着男主的手臂,大声道:

你这个秘书太不懂事了,咖啡那么烫,万一给秦哥哥泼坏了怎么办。

你一定要开除她

是么?

老板呵呵了声: 我倒觉得泼得挺好。

他袖口向上挽起,堆到手肘间,露出结实的肌肉。

大步走到男主跟前,抬腿把他踹出三米远。

顾哥哥——

你应该庆幸,我不打女人。

他冷冷瞥了女主一眼。

回身,用力拉住我的手腕离开。

走出餐厅,上楼,回到顶楼办公室。

步伐很快,我有点跟不上,踉跄了好几次,脚踝隐隐作痛,却不敢出声。

跟了他年,我很清楚他现在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唇角上扬着,眼底却不见丝毫笑意。

他生气了。

以往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就代表有人要倒霉了。

我心里发虚,小声说:

老板......

我真是太惯着你了。

他自言自语一般开口,轻轻摩挲了下我的手腕,示意我在沙发上坐下。

秘书处已经送来了冰袋。

他拿起试了试温度,再俯身半跪着,把冰袋贴紧我红肿的脸颊。

自己敷着。

说罢,他起身迈向办公桌后,从抽屉里抽出一把乌黑的戒尺。

我瞬间站起来,惊诧到近乎失声:

老板——

4

我是身穿来这个世界的。

刚来的时候,没钱,没身份,数九寒冬还穿着拖鞋吊带,蹲在打烊的肯德基外瑟瑟发抖。

是老板把我捡回家,帮我办好身份,给了我秘书的工作,像哥哥一样对我好。

最初工作的那几年,我脑子转得不够快,做事不熟练,总是犯错。

犯错就要有惩罚。

有时是罚站,有时是挨手板,还有时是……反正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被责罚,总觉得别扭。

最近几年,我很少犯错,也基本不挨罚了。

但现在......

我迅速回顾了一下这两天的工作,没有出错。

老板......

我惴惴不安地问: 您是要给木板擦油吗?

他抬头看我,弯了弯唇角: 你觉得呢?

好吧,我懂了。

我怂怂地坐下去,试图争辩:

我觉得自己没做错,江小姐的丈夫就是太过分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她,我气不过,才会想帮忙。

老板嗯了声。

从桌上的纸抽盒里抽了张消毒湿巾出来,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漆黑的乌木板子,去掉上面的毛刺。

从上到下,纤长修长的手指慢慢在木板上摩挲。

明明一声责骂都没有,我却紧张地挺直后背。

老板......

你不该管他们的闲事。

老板用木板敲了敲手背,满意地示意我伸手,手心向上地摆好。

你是我的秘书,不该耗费精力去管一个不相干的人的闲事。

好心是好事,但心思不该用错人。

他走过来,指腹轻缓地抚摸着我发红的、冰凉的脸颊,最后握住我向上摊开的掌心:

我不喜欢你把心思用在别人身上。

周秘书,明白吗?

其实不太明白。

老板娘的事怎么会是闲事……但被老板高大的身躯罩着,眼前是冷峻的脸,和黑色木板落下的阴影。

我什么都来不及想,仰靠在沙发上,浑浑噩噩地点头: 我明白了……

三十下,记得报数。

戒尺的侧面点了下我的掌心。

老板冷淡的声音响起:

小惩大诫,下不为例。

5

下班后,跟着老板回家,看了下阿姨准备的菜谱,确定没有加香菜和辣椒。

叮嘱佣人春天快到了,花园里多种点迎春,老板喜欢那种嫩嫩的黄。

上楼,老板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习惯下班后睡一觉,补充精神以便晚上熬夜和欧洲分公司开会。

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卧房,替他摘掉眼镜,解开领带,脱掉鞋子。

空调调到 26 度恒温,在床头放了杯温开水。

刚打算走,突然被拽住手腕。

老板没睁眼,指腹摸了下我的掌心,嗓音沙哑地说:

记得上药。

好的。

我轻声应下,再小心翼翼地走出去。

深夜开会,我也是要跟着的,一般这时候,我都会去睡一会补补觉。

但现在……我犹豫片刻,悄悄出门,打车去了市区一栋公寓。

这年,我都是住在老板的别墅。

虽然又大又舒服,老板也没赶我走,但心里总有点不得劲儿。

靠着工资和股权投资,我也攒下不少钱,瞒着老板在外面偷偷买了房子。

十多平,不大,但在寸土寸金的市区已是极为难得。

装修都是我的喜好,已经散了很久的甲醛。

我洗了个澡,仰躺在沙发床上,身体摆成舒展的大字,发出舒服的、满意的喟叹。

迷迷糊糊的,弹幕又莫名其妙出现了:

秘书宝宝被打手心了哈哈哈哈哈,没事妈妈给你舔舔,舔舔就不痛了。

腰好细好白斯哈斯哈,想舔想摸想和你困觉。

呜呜呜宝宝好乖好可爱,嫁给我,不要便宜臭男人。

该死的臭男人怎么舍得打我宝贝

......

我: ?

它们在说什么?

没懂,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屋子里点了很好闻的果味香薰。

我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等醒来,迷迷瞪瞪一看手机,个来自老板的未接电话。

我一激灵。

屋子里暖融融的,却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

老板是个好上司,但不代表他心软。

他似乎有点特殊癖好,各种惩罚手段层出不穷……我有点怕他。

平时不犯错看到他心里都毛毛的,更别说这种没请假就缺岗的情况......

我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越转越焦虑,最后苦着脸给老板打了回去。

老板,刚刚有朋友约我玩,手机静音了没听见……我不是故意的。

嗯。

老板似乎在敲键盘,清脆的哒哒声断断续续。

他似乎没有生气,意外好脾气地问我:

需要给你放一整晚的假吗?

啊?

大半夜还在和朋友玩,应该不是普通朋友吧。

老板很温柔地说:

周秘书也到结婚的年龄了,我理解,今晚上和他在外面玩吧,不用回来了。

啊哦好的……谢谢老板。

我总觉得他怪怪的。

虽然语气依旧很温柔,却不像真的坦然与纵容。

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但是……我抿了抿唇,没有反驳。

挂断电话,呆呆站在窗前,想:

或许我真的该找一个男朋友了。

找一个还算合适的对象,搬出来,再慢慢与老板的生活割裂开……

我很清楚目前和老板的相处是不正常的。

高于上司与下属,却不是可以亲密相处的情侣。

我重新躺回柔软的沙发床,脑袋埋进被子里。

深吸好几口气,提醒自己一定不可以对深情男二动心。

——

之前上班,我都是先于老板半小时醒,提前帮他搭配好西装和领带、腕表,检查鞋子有没有擦干净。

但今天......

生物钟让我习惯在六点半醒。

看着温暖的、处处都很合我心意的卧室,甩了甩脑袋,起床洗漱。

上班的时间还早,路过花店,我进去给自己买了两束百合。

很大一捧地抱到工位,插在花瓶里,一株株娇嫩绽放,香气清甜。

男朋友送的?

同事戳了戳我,开玩笑一般问: 怎么不送玫瑰?

我刚想调笑一句,余光瞥到老板,立刻站好,恭恭敬敬地对老板问好。

他心情似乎不太好,眼底满是寒霜。

看都不看我一眼,径直大步略过去,进了办公室。

昨晚的会议是出什么事了吗?

同事蹙眉问我: 老板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我摇头: 我昨晚请假了,什么都不知道。

刚好财务部的文件要处理。

我敲响老板办公室的门。

进。

老板正站在落地窗前抽烟。

周身烟雾缭绕,脚下落了零散的烟头。

老板......

我犹豫了下,走过去开窗:

抽烟对身体不好,您还是要注意——

他突然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摁在落地窗上。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脸颊紧贴着冰凉的玻璃,眼前是楼下如蚂蚁一般熙攘的人群。

他的指尖慢慢在我后背上摩挲,轻缓地向下,到腰窝,再到……

老板——

身后一疼。

他滚烫的身躯贴上来,唇瓣凑得离我耳畔极近。

他知道我会这么对你吗?

他嗓音轻缓地问我:

你那位男朋友,知不知道,我和你是这种关系?

6

哗啦——

脑子里似乎有根弦断掉。

猛地回身,用力推开他,踉跄着跑开,离他远远的。

身子颤抖着,眼底不由自主蓄满泪水:

不该是这样的……不、不是

我知道老板玩的圈子里有这样那样不平等的关系。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不能评价什么。

可我不想做愿挨的那个。

不想做他的玩物、附庸,或者更难听一点……奴隶。

原来,他居然一直把我当成那种关系——

我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

不、不……老板,不行……

哭什么?

他抬手,温柔地擦掉我眼角的泪:

你是我捡回来的,身份信息都是我给的,本来就该属于我。

我本来没想怎么样,可你偏偏那么不乖,和别的男人恋爱结婚……这是你能做的事吗?

他的指尖摁在我的唇瓣上,反复摁压揉搓,直到那里变成娇艳欲滴的红。

出去把那束破花扔了,连同那个男人,一起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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