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7: 15，我被连续震动吵醒，屏幕上只有一句: 过来接我一下，我发定位给你——光头熊。
他极少这么早，也极少用命令口吻。我套上昨天没脱的 T 恤，抄起手机就下楼。自己的车早就没有加油，而且空调也坏了，没钱修，每天坐地铁来往公司；找到女儿的车，直奔光头熊的地点。
光头熊已经在路边等，副驾车门哗啦滑开，光头熊递来一杯还冒热气的豆浆: 先垫肚子，今天午饭有人请，但得先跟我跑一趟。先去你公司聊聊。
熟悉地往公司方向开，周日路上人不多，很快进入公司停车场，途中我们都没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泡好茶后，光头熊一直在发信息，偶尔问问我下一步怎么办。即使这次解决了，又怎么还，我很没底气地说了自己的想法，重点解释这次如不解决，我可能会出现债务连锁反应。
光头熊正想说什么，来电话了，依稀听到想还岗位压力大。。。。
中古行认识人吗?光头熊突然问我。
我有个同学，好像是在中古担任一家分行的领导。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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