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里的滚筒，大概有十米——三、四层楼那么高。
一整排的滚筒都在旋转着，声音很大。
半夜有人在放料时，掉进桶里了。
第二天换班时才发现。
骨肉已经绞到料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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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志明市下了飞机，在金边的事情恍如隔世，见着来接机的阿蓉才算是定下心来。
一路上交代阿蓉我要去查化工厂的不良率，她一听也愕然。
我不在时，她管理专案组多年，查过几次化工厂的事情都未果，特别是这次摊上审计的大问题。
审计都不彻查的事，你要彻查?阿蓉对我十分地不解。
事关重大查了，对 CH、对 MBB 都好。这么多年了，你要信得过我不过，我暂时还不能和你说太多。因为牵扯到 James 的前途，以及李厂长的命，我也不敢说太多。
我信你你说吧，从什么地方查起?阿蓉也默默点了点头，车窗外的路灯恍恍惚惚照在她脸上，还是当年那张坚毅的救我于水火之中的脸。
我们只查不良率。从原料开始，彻查每一个环节交接的报废品都去哪里了，存放在哪里，最后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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