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录好看吗

锦衣录好看吗

作者: 墨香浅醉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锦衣录好看吗讲述主角沈砚之萧景琰的甜蜜故作者“墨香浅醉”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天启三年京城大雪己连下三城西一座废弃土地庙沈砚之蜷在角斗篷裹得紧紧指尖还是冻得发她十七身形单眉眼清眼下泛着青像是许久没睡过一个整粗布衣上沾着泥左袖撕开一道口底下是结了痂的擦她是边关小县丞的女如今却成了通缉令上写着“勾结叛党、父罪同诛”的逃父亲死在狱中那只来得及把一枚刻着凤凰的玉佩塞进她手低声说:“去长安街第三家绣找柳”...

2025-09-28 11:42:34
天启三年冬,京城大雪己连下三日。

城西一座废弃土地庙里,沈砚之蜷在角落,斗篷裹得紧紧的,指尖还是冻得发麻。

她十七岁,身形单薄,眉眼清冷,眼下泛着青黑,像是许久没睡过一个整觉。

粗布衣上沾着泥雪,左袖撕开一道口子,底下是结了痂的擦伤。

她是边关小县丞的女儿,如今却成了通缉令上写着“勾结叛党、父罪同诛”的逃犯。

父亲死在狱中那天,只来得及把一枚刻着凤凰的玉佩塞进她手里,低声说:“去长安街第三家绣坊,找柳娘。”

话音未落,便咽了气。

当晚县衙就派人烧了宅子,她翻墙逃出,一路躲追兵、避盘查,靠着记忆里的官道图和夜间星位,硬是走到了京城。

可悬赏令己经贴满城门,巡卫提着火把挨街搜人,口令一声接一声,没人敢在夜里开门。

她不能停。

也不能死。

长安街第三家,是柳氏绣坊。

她记得父亲说过一次,语气很轻,像随口提起,可那年她才十岁,却莫名记到了现在。

为了避开主街巡卫,她沿着屋檐下的阴影走,踩着排水沟边缘,穿过七条窄巷。

风雪打在脸上,像细针扎着皮肤。

每百步就得停下喘口气,耳朵冻得失去知觉。

两个时辰后,终于看见那块挂着“柳氏绣坊”西字的木匾,在风雪中微微晃动。

灯还亮着。

她抬手,轻扣门环三下。

门开了一线,露出半张脸。

是个妇人,约莫五十上下,白发挽成一个素髻,眼神沉静,手里握着一根银针。

沈砚之立刻从怀里掏出玉佩,举到眼前,声音压得很低:“凤凰归处,清霜不灭。”

妇人没接玉佩,也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看了很久。

然后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幅未完工的刺绣,摊在桌上。

“这纹样,叫什么名字?”

她问,“几瓣?

几心?”

沈砚之低头看去。

绣面是一团云龙纹,但真正关键的是藏在云纹底下的暗纹——五片花瓣环绕三枚花心,线条极细,若不凑近几乎看不见。

“五瓣三心。”

她答,“皇家密纹,用于宗庙祭祀礼服,外臣不得私用。”

妇人依旧不动声色。

沈砚之又补充一句:“右下第三瓣缺了个角,是为了避先帝名讳。

这个改动,只有宫中老绣师才知道。”

妇人眼神终于动了动。

她收回银针,将门彻底拉开。

进了屋,暖意扑面而来。

妇人自称柳如烟,是这家绣坊的主人。

她没多问沈砚之的过往,也没提玉佩来历,只让她换下湿衣,又命人送来一套干净粗布裙。

沈砚之刚换好衣服,外头忽然传来马蹄声。

由远及近,停在了门口。

柳如烟脸色一沉,快步走到窗边掀帘一角看了看,回头对她使了个眼色。

下一刻,她被带到后堂一面墙前。

柳如烟按动机关,墙面无声滑开,露出一个仅容一人蜷坐的夹室。

西尺高,三尺宽,里面除了一小袋干粮和半壶水,再无他物。

“待在里面,别出声。”

门合上前,沈砚之听见外面脚步声走近,有人敲门,语气强硬:“奉巡防司令,查夜行之人,可有生人入坊?”

柳如烟的声音平静:“老规矩,收工闭门,无人进出。”

“真没有?”

“若有,我这绣坊还能开到今日?”

一阵沉默后,马蹄声渐渐远去。

过了片刻,夹室门又被推开一条缝。

一只手递进来一碗热姜汤,冒着白气。

端碗的是个老头,穿着灰布短褂,背有点驼,脸上皱纹很深,一句话没说,放下碗就走了。

沈砚之捧着碗,余光瞥见他袖口褪了一截布条,颜色发灰,边角绣着半朵莲花纹。

她认得那种样式——前朝医官袍的内衬标记。

但她没问。

也不敢问。

碗底最后一口姜汤喝完,她靠在墙边,把玉佩攥在掌心。

外面雪还在下。

她闭上眼,轻声说:“父亲,我到了。”

声音很小,像落在雪地上的尘。

巷口传来的脚步声停在铺前,来人是城南牢房的老狱卒,姓陈。

他在牢里干了三十年,从不惹事,也从不帮人,可三年前曾悄悄放走过一个染病的小吏,后来被人发现,罚跪祠堂一夜,从此走路有点跛。

他平日沉默寡言,但每逢初一十五,都会来绣坊送些草药,说是治风湿,其实坊里没人信。

这一夜,他破例在深夜出现,送来的是热姜汤,不是往常的草药包。

沈砚之第一次见他时,就觉得这人眼里有东西,不是怕事的那种沉默,而是藏着事的沉默。

柳如烟坐在灯下整理绣线,银针放在一边。

她白发挽髻,穿一件素青长衫,袖口磨得起了毛边。

她看起来冷,说话也不多,可刚才那一句“清霜不灭”,让她手指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她没说破。

也没追问。

只是吹熄了灯,留下一句:“明早五更起工,你若能醒,就来前堂。”

沈砚之在夹室里慢慢平复呼吸。

身体累得发僵,脑子却清醒。

她把今晚的事理了一遍:玉佩对上了暗语,暗纹答得准确,柳如烟虽未全信,但愿意留她一晚,己是转机。

可追兵不会只来一次。

今夜有人报官——老狱卒送姜汤时,眼神往门外瞟了一下,那是提醒。

她必须尽快弄明白,这家绣坊到底是什么地方,柳娘又是谁。

父亲临死前为什么要让她来找她?

那句“清霜不灭”,又是什么意思?

她摸了摸玉佩上的凤凰纹。

羽毛的每一根线条都清晰可辨,尾羽末端有个极小的缺口,像是刻意刻损的。

她以前没见过这玉佩。

可它一定不只是信物那么简单。

窗外风雪未歇。

绣坊的匾额在夜色中轻轻晃动,“柳氏”二字被灯笼映着,昏黄模糊。

屋内一片寂静。

只有夹室里,一声极轻的呼吸,缓缓起伏。

这一夜很长。

但她知道,只要天还会亮,她就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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