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后###一个中秋，我花上千买了一盒月饼跟老公回婆家过节。
婆婆却在我刚拿起月饼的那刻，狠狠扇了我一耳光。
“你也配吃这月饼？一口就花了我儿子半张钞票！”
“才进门几天？就天天占我儿子便宜？”
“想吃可以，以后你的钱归我管。”
说完，转身把她养的那只泰迪抱上餐桌，任由狗爪子踩进菜盘里。
“来，小宝！”
“再不吃都要被外人糟蹋光了。”
老公在一旁低笑，揉着狗脑袋。
“小弟真乖，比你嫂子懂事多了。”
我抓起包，头也不回地冲出这个家门。
......
“我妈不就说了你一句吗？”
“你发这么大的脾气给谁看？你让我面子往哪搁？”
程宇阴着脸瞪我，一把攥住我手腕，力气大到让我疼的发颤。
婆婆一手给怀里的泰迪顺毛，另一只手指着我的鼻子。
“有娘生没娘养的玩意！你爹妈就教出你这副德行？”
“娶条狗都比你强，我们程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婆婆的话刺的我耳朵生疼，我忍住骂人的冲动，甩开程宇的手。
刚跨出门口，就听见程宇吼道。
“顾晓彤，你他妈的要是敢走，我就跟你离婚。”
从恋爱到结婚，他一句重话都没跟我说过。
听到他提离婚，我愣了一下。
正愣神间，程宇突然从身后追上来，轻轻拉住我的胳膊。
“晓彤，别闹了...”
“今天中秋，妈年纪大了，你就不能让一步？”
他语气软了下来，可我心里堵得发慌。
我甩开他的胳膊，声音哽咽。
“我先回家了，你们自己过节吧。”
晚风吹得我浑身发冷。
回家后，我拿出手机，划开微信。
除了群消息和公众号推送，什么都没有。
曾经我只要离开他的视线一秒，他都忍不住找我。
可如今，没有一句道歉，没有一句‘到哪儿了’，甚至连一个问号都没有。
我盯着空荡荡的对话框，心一点点往下沉。
半夜，我浑身滚烫，烧得迷迷糊糊。
撑着力气给程宇打电话，电话里传来他不耐烦的声音。
“顾晓彤，我妈被你气得犯了心脏病！”
“你到好，为了骗我回去，竟然还学会说谎了？”
“你不把我妈哄好，别指望我能回去。”
不等我出声，他就挂断了电话。
我只能一个人挣扎着爬起来，去医院挂急诊、输液。
护士站里，几个小护士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同情。
“你看她，大过节一个人来的，也没人陪着。”
“真可怜。”
上厕所时，自己一手举着输液瓶，一手提着裤子，狼狈不堪。
早上，我输完液浑浑噩噩的回家。
一开门，我愣住了，婆婆的行李堆在客厅中央。
程宇看我回来，嘲讽一笑。
“顾晓彤，你厉害啊！”
“现在都学会夜不归宿了？”
婆婆也瞪着我，声音尖锐刺耳。
“小浪蹄子，刚结婚就给我儿子带绿帽子！”
我刚想反驳，就听见书房传来狗叫声。
跑过去一看，婆婆的泰迪‘小宝’正撕咬着爷爷送我的珍藏孤本。
那是我最后的念想，是爷爷去世前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啊，死狗！”
“你给我松嘴！”
我尖叫一声，冲过去抢狗嘴里的书。
却被它狠狠咬住手指，鲜血直流。
我刚想用拖鞋打过去，婆婆就从旁边冲出来，一脚狠狠踹在我的肚子上。
我整个人被踹翻在地，她将泰迪搂进怀里，指着我的鼻子大骂。
“你个疯婆子，敢吓我的宝！不就是几本破书吗？能有我的小宝金贵？”
程宇绕过跌坐在地上的我，走到婆婆身边，扶着她坐下。
“书没了可以再买，你和小宝动手，就是你的不对。”
我看着被撕碎的书页，和流血的手指，眼泪止不住地流。
曾经说要保护我一生的男人，如今冷眼看着我。
没有焦急，没有心疼，只有一句指责。
“程宇，你妈的狗咬了我。”
我看着他，声音哽咽。
他瞥了我一眼，语气里全是不耐。
“小宝只是一时贪玩。”
“再说，也是你先吓到了小宝。”
话音刚落，婆婆就抱着狗，坐在沙发上拍着大腿干嚎。
“我的宝啊！被这个疯女人吓出毛病了可怎么办哟！这得花多少钱看医生啊！”
程宇立刻转身，瞪眼指着我。
“跪下！”
“现在，立刻，给我妈，给小宝，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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